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让我感到有些刺鼻。
我试图坐起来,但身体却像被铅块压住一样沉重,无法动弹。
就在我打算就这样躺着的时候,闭眼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女人,那双绣花鞋,我动了动脚趾,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束缚着我,我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感觉,那双鞋,在我脚上!
不知道我哪里爆出的力气,原本无力的手指一把掀开被子,发现自己的脚上果然穿着那双鞋,心中顿时涌出一丝凉意,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我抬头一看,发现是李涛磊,我颤抖着手指向他“别…别动!
不许过来!
你给我滚出去!”
李涛磊顿了一下,“胡姐,你还好吗?
怎么从山区回来就一首说胡话?”
说着还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他手掌温热的触感让我感觉有些奇怪。
我拍开他的手,情绪依然很激动,“这双鞋,这双鞋有问题!”
李涛磊顺着我的视线看向我的脚,也是一惊,“这哪来的?”
我摇摇头,将在山区遇到的恐怖经历断断续续说了出来。
李涛磊听后眉头紧锁,“我没有陪你去山区啊,不是你自己去的山区吗?”
我一顿,他蹲下来仔细查看那双绣花鞋。
突然,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脸色变得煞白。
“这鞋上有奇怪的符文,好像是一种古老的邪术,我在老家看见过,之前村头的王大爷死时,屋中都是这样的符文,那场景我这辈子都不敢忘。”
他站起身来,眼神凝重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温度骤降,灯光开始闪烁不定。
我惊恐地抱紧被子,而李涛磊则警惕地环顾西周。
“看来它跟来了。”
李涛磊低声说道。
他快速走到门口,将门反锁,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,划破自己的手指,将血滴在绣花鞋上。
刹那间,鞋子冒起一阵黑烟,随后消失不见。
我松了口气,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。
但李涛磊却一脸严肃,“这只是暂时压制,我们必须找到根源解决这件事。”
我看着李涛磊心中不禁有些怀疑,明明他己经死了,为什么这时还会出现在这里?
之前也从没听说过他老家的事和他会玄术啊?
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?
我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一巴掌,感到火辣辣的痛,李涛磊被我吓了一跳,回头看我,“胡姐,你被上身了?”
我摇了摇头,感受着脸颊上的痛,理智慢慢回来。
对着李涛磊说了一句出去走走,到了室外看着脚上的绣花鞋,觉得一首在脚上也不是个事,还没走出几步,一个护士拉住我,“这位病人,你病还没好怎么能光着脚走路呢?
你的家属呢?”
听罢,我脑子一热,低头看向自己的脚,那双鲜红的鞋就在我的脚上啊,“护士,我没有穿鞋吗?”
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,“你穿了吗?”
我心中一惊“抱歉,刚才脑子烧糊涂了,谢谢你啊,我这就回去穿鞋”随后快步走回病房。
然而病房中的李涛磊却不见了,病床上只有一个翠绿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