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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廷命官的原配夫人见江妄舟来势汹汹,又想到他昨天才取未婚妻的心头血,去救那顾婉禾的命,跪在地上,不打自招。“世子,都是妇人的错,妇人有眼不识泰山!不知这顾姑娘是您的心头好,这才逼她服下蛊毒。”“但是是顾姑娘先勾引妇人的夫婿,这才引得妇人不满啊,求世子饶了妇人这次!”江妄舟的神色空了一瞬,似是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,他看向顾婉禾,厉声道。“昨日你晕倒前,是如何同本世子说的!?”昨日,她奄奄一息,哭得泪眼朦胧,对他道。“世子,您对奴家的好,奴家心里都记得,只是您对奴家越好,那宋姑娘就越不会放过奴家,您没有陪她回府,侯爷与夫人便来找了奴家麻烦。”“奴家自知身份卑微,已服下蛊毒,再无脸面活在这世上......”可悲的是,他就这样信了顾婉禾的话。江妄舟向来进退有度,极少动怒,可此刻彻底沉下脸,眸若寒冰。“本世子千不该,万不该,信你的话。”“枝雪的心头血,不该救你这条烂命!”“来人啊,将这个女人拖下去,送去天牢!”四周很快围上一批侍卫,押住了顾婉禾。顾婉禾哭泣着挣扎了一会儿,动弹不得,她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,便冷笑出声。“世子,是你觉得处处被侯府约束,太想挣脱他们的束缚,才会轻信了我的话。”“是你不相信自己所爱之人,觉得她与你父亲母亲沆瀣一气,你甚至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,你可笑不可笑!?”顾婉禾被拖了下去。但她的笑声像是一把刀,狠狠刺进江妄舟的心里,疼得他喘不过气。恶言中伤宋枝雪的是他,要取宋枝雪的心头血的也是他。巨大的悲痛感席卷而来,他几乎有些站不住。离开京城后,我没有去江南。我想去父母征战一生的地方看一看,奔波几许,到了岭南。这里不似京城富庶,倒也民风淳朴。撑船的渔夫笑道。“岭南多有外敌来犯,见姑娘的穿着非富即贵,为何会来这里?”我没有言语。父母在此守护了一辈子,我也想让父母守护的地方变得更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