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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清舒贺丞袀新书热荐

  • 分类:现代言情
  • 作者:季清舒
  • 来源:1
  • 更新时间:2024-09-10 07:09:53

简介:小说《季清舒贺丞袀新书热荐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季清舒贺丞袀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季清舒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贺丞袀和沈夏岚也即将要离开。不知怎的,她隔着人群看着这一幕,忽然错觉贺丞袀好像要彻底离自己而去,走向别人了……不可以!不行!季清舒提起裙摆就追了上去。可还是晚了,贺丞袀和沈夏岚已经上了马车离去。最后,季清舒只能再次找去了卫府...

第1章


她忍着心口传来的钝痛,涩声道:“可我只想要你!” 贺丞袀手中的佛串抬起季清舒的下颌,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,只剩讽然。 “公主忘了,我是个阉人。 季清舒从没想过他会这样揭开自己的伤疤。 她摇了摇头,含泪想说点什么。 门外却传来小太监的声音:“九千岁,宫里传来消息,陛下要见您。 贺丞袀利落抽手,走了出去。 动作间,佛串碰撞,发出清泠的声响。 季清舒站在堂中,寒风顺着敞开的门吹进来,连人带心一起冻成了冰。 好一会儿,
每一年她只有这一次机会,能和贺丞袀一起光明正大的站在万民面前。
可现在,这个机会被沈夏岚夺走了。
还是贺丞袀授意的!
季清舒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巨石做成的药杵,碾压捣碎。
剧烈的痛意,让她精神都开始恍惚。
甚至连祭祀仪式结束,都没有察觉。
季清舒回过神时,围观祭祀大典的人群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。
贺丞袀和沈夏岚也即将要离开。
不知怎的,她隔着人群看着这一幕,忽然错觉贺丞袀好像要彻底离自己而去,走向别人了……
不可以!
不行!
季清舒提起裙摆就追了上去。
可还是晚了,贺丞袀和沈夏岚已经上了马车离去。
最后,季清舒只能再次找去了卫府。
府宅内。
贺丞袀看着气喘吁吁的季清舒,狭长的眸底闪过抹异色。
“殿下寻我有事?”
季清舒凝望着他如玉的面容,胸腔里的心急速跳动着。
从前她为了更好的活着,为了锦衣玉食,华贵尊荣,冒充公主。
如今,为了贺丞袀,也可以将那些全部舍弃!

季清舒深呼了口气,颤声问出一句:“贺丞袀,你娶我好不好?”

这是季清舒第一次直呼男人的名字。
贺丞袀微眯着眼,嗓音听不出喜怒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
季清舒语气坚定,和八年前来求男人庇护时,一模一样。
如果贺丞袀不相信,自己便证明给他看。
她走向贺丞袀,每走一步,便褪去一件衣服。
从门口到坐榻,衣物散了一路。
走到贺丞袀身前时,季清舒身上繁琐的宫装,也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。
她正抬手要脱去里衣时。
贺丞袀突然开了口:“公主若是想要男人,我可以帮公主挑选驸马;若不想成婚,也可以养几个面首;再不然还有象姑馆的小倌。”
闻言,季清舒脸色瞬间苍白如雪,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一般。
她忍着心口传来的钝痛,涩声道:“可我只想要你!”
贺丞袀手中的佛串抬起季清舒的下颌,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,只剩讽然。
“公主忘了,我是个阉人。”
季清舒从没想过他会这样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她摇了摇头,含泪想说点什么。
门外却传来小太监的声音:“九千岁,宫里传来消息,陛下要见您。”
贺丞袀利落抽手,走了出去。
动作间,佛串碰撞,发出清泠的声响。
季清舒站在堂中,寒风顺着敞开的门吹进来,连人带心一起冻成了冰。
好一会儿,她才慢慢将衣服一件件穿回,坐在榻上,等着贺丞袀回来。
贺丞袀喜静。
除了侍卫和传话的小太监外,卫府里伺候的下人,都被割了舌头。
可对于现在的季清舒来说,太安静了。
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,脑子里却想起了贺丞袀那些从不曾提起的过去。
发觉喜欢上他后,季清舒暗中找人查过。
这才知道,在没成为世人惧怕的九千岁之前,贺丞袀竟是名满天下的少年将军。
敌国只闻他名,便不敢来犯。
意气风发的小将军是无数闺中少女的梦。
可后来卫家被污蔑叛国,满门抄斩,而昔日的少年将军也沦落成了一个阉人。
……
季清舒回忆着,等了贺丞袀整整一夜。
然而旭日东升,她等到浑身麻木,脑袋晕眩。
他依旧没有回来。
季清舒只能遗憾离去。
刚进了宫门,却听洒扫的宫人低声议论。
“听说昨夜夏岚公主身体不适,连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。是九千岁亲自去寻的神医!”
“可不是,据说九千岁来去花了足足四个时辰哩!”
这一刻,季清舒恨不得自己聋了才好。
她在卫府等了他整整一夜,他却为了沈夏岚在奔波。
心口像插了一把尖锐的匕首,不断翻搅,痛得难以喘息。
季清舒不受控制地来到了沈夏岚的寝宫。
正准备踏进去,就听沈夏岚委屈的声音传来:“九千岁,虽然夏岚是公主,可没人瞧得上我。”
“他们都说夏岚只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,不如从小娇养在宫中的姐姐。”
“要是宫里只有一个公主就好了,没有对比,夏岚就不会被伤害……”
季清舒听着只觉可笑,当即就要冲进去拆穿她的话。
可贺丞袀的回答,却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。
“殿下放心,我会让澧朝的公主只有您一人。”

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。
季清舒的心像铅块一样,又凉又硬,在胸膛坠着,几乎要掉下来。
沈夏岚将会是唯一的公主,那她呢?
杀了?还是向世人揭露自己的身份?
季清舒木讷的站在原地,不敢去深想到底是哪个答案。
她想走,想当做没来过,什么都没听见。
可手脚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一般,动弹不了分毫。
贺丞袀踏出殿门时,便与她撞了个正着。
四目相对,男人神情晦暗不明,一双黑眸里瞧不出一点儿情绪。
季清舒几乎让心中的涩苦淹的说不出话。
好半晌,还是想知道他会如何对自己。
“九千岁是想杀了盈袖?还是将盈袖的身份公之于众?”
贺丞袀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中的珠串,淡淡道:“渝国向我朝求和,需要一个和亲公主。”
一瞬间,季清舒竟悲哀的想,这算不算是他对自己留情了?
毕竟只是和亲,而非死亡。
可于她而言,离开贺丞袀,远嫁和亲,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?
季清舒怔望着他,操动着发僵麻木的双腿,上前捏住他的袖摆。
“我不会和夏岚争抢,我可以离宫,别送我去和亲好不好?”
她哑声问着,眼泪也掉了下来。
砸在贺丞袀的佛串上,晕出一片暗色。
他垂眸扫了眼,指腹捻去她脸颊上的泪:“你当初不是说,为了我什么都能够做吗?”
季清舒下意识想要点头,可和亲一事,不成!
看出她的抗拒,贺丞袀的眸子顿时冷若寒潭。
“殿下要学乖。”
他像教训宠物一样,语气极尽温柔。
可滑落在季清舒脖颈上的手,却收得越来越紧。
错觉间,季清舒以为贺丞袀会掐死自己。
直到窒息的前一秒,他松开了手,却直接扯下了她腰间的令牌。
“殿下何时想通了,便何时来见我吧。”
扔下这话,贺丞袀便走了。
季清舒呼吸一滞,死死攥着手,才忍住没有失态。
那块令牌是八年前她去寻贺丞袀庇护时,他亲手交给她的东西。
他告诉她:“见令牌如见我,此后再也无人会欺负殿下。”
可如今贺丞袀为了沈夏岚,收回去了……
季清舒抬手捂住胸口,试图缓解心脏里传来的酸苦。
可毫无作用。
反而越来越疼了。
一夜未眠。
季清舒还是不愿相信贺丞袀会对自己如此狠心。
她再次出宫去了卫府,却第一次被护卫拦在了府外。
护卫面色为难:“殿下,大人说,不见您。”
季清舒知道,贺丞袀是在逼自己答应和亲。
可不答应又能怎样呢?
他决定的事,自己又如何能改变……
天渐渐下起了雨。
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发髻,顺着额头淌到下颌,浸湿了衣裳。
季清舒却觉得自己的心,比此刻的冷雨,还要寒冷。
她红着眼眶,望着门庭上刻着‘卫府’二字的匾额,终究还是认了命。
“你去告诉九千岁,就说……我想通了。”
贺丞袀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妥协。
话出口的那刻,门房便直接将季清舒带去了贺丞袀面前。
屋内,金丝炭燃着,熏得屋子里暖洋洋的。
贺丞袀难得耐着性子,用绢帕擦拭掉季清舒脸上的雨水。
他已经很久没主动靠自己这么近了。
季清舒望着他眼底映出的自己,忽地攥住他的手:“盈袖求九千岁,全了盈袖的一个愿望。”
贺丞袀手一顿,语气微凉:“你在跟我提条件?”
季清舒知道他又恼了。
但她只想在和亲前,全了自己的心愿。
“我只是想与你,做一日夫妻。”

季清舒凝望着贺丞袀,一双杏眼中闪着泪光。
贺丞袀看着她眼底炙热的渴求,以及狼狈的模样,鬼使神差地答应了。
“好。”
季清舒霎时愣住了。
紧接着,就被欣喜砸昏了头。
但转瞬,心里又只剩下了酸涩。
贺丞袀究竟有多在意沈夏岚,竟然为了她不惜答应自己的请求。
更可怜的,是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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